梅山诗:“枯荷”最喜听春雨

作者杨建长2025-03-12 21:57:26
原出处:魅力潇湘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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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段时间以来,在春光春雨温柔地轻拂下,梅山大地与江南同染一片绿色,泛起层层涟漪。退休悠闲的我,试图寻找到梅山文化的“同伴”。说来也巧,我“古老”(半个世纪)同学唐君象阳,以其“真知灼见”的前瞻勇气,从侧面恰当地启动了“梅山诗”的“开宗立派”。我顿觉梅影摇曳,其古朴清香扑鼻而来。仿佛还赋予了我仰望无垠天空的想象力,使我的思绪随风飘荡起来。因“梅山诗”它有着其他“诗派”未曾有过的文学“词(磁)性。。

  梅山诗,它首先是个诗韵的名词。你看,它自1072年戴千胜携手王勃《滕王阁序》的骈文诗风举家迁梅,文雅驱蛮,兴业亲民,如春雨般温暖、若秋阳金黄、似冬雪般轻盈,无不悠然自得地飘浮在辽阔的天空。抒发着高远梅山引人瞩目的人物,诗意地展现着梅山的曼妙与独特。有时是一碗三合汤,“红里透白”般的吊食欲;有时是“紫鹊界”,似轻纱般的飘逸;有时是“大熊山”,若春姬般的浪漫;有时如“紫云峰”,像葛健豪母爱的圣洁。它们以红、白、紫、爱的姿态存在着,每一种色彩都诉说着不同的伟岸。

  梅山诗,又是历史人文的系动词。它不停地诗化、幻象、舒卷、跳跃。时而像邓显鹤,有着“南村草堂”的历史沧桑;时而如陈天华,东洋踏海亦英雄;时而像晏西征,一招一式吞山河;时而刘跃苗,文学经商两不误;时而纵情曾晨辉,赢打滚马恋王,追着风儿的方向。仿佛在演绎着一场永不落幕的人文旅行。其所加持Ai的姿态,恰似梅山区域生活中的起起落落而又充满着惊喜。

  梅山诗,还是一个土著的形容词。它用心地描绘着向东街的鸭再粑,以及“亚恩架沟”“滚壮几”“毛板船”“王八盖”等等,让天空湛蓝、云朵轻柔、心境宁静;使天空阴沉、云朵如墨、忧愁沉思。它的存在,为梅山晕染出了一幅幅诗意的画卷,让人们在仰望之时,也能感受到那份或浓或淡的情感。

  梅山诗,最是一个重磅的感叹词。当它在天空聚集成磅礴的“谭人凤”时,那武汉“首义”广场的怒吼:雷电交加、大雨倾盆、天下响应。这仿佛是梅山在向大地宣泄着自己铁血的愤怒。而当天下太平时,它便化作绵缠的“满崽”“房心霸共”“满妹几”,这是对“连搞”“管闵汤”离去的声声赞叹。这灿烂的色彩,如同一首激昂的交响曲,感动着梅山诗“枯荷”的最喜听“象样”“向阳”“像翔”般的春雨。

  走向未来,愿它用陶澍《油坊工对》的才华,国藩《家书育人》的致用,稳根《三一重工》的专攻;以及《梅山武术》的坐桩功夫、《新化山歌》的高崆音韵和《朱梅抬故事》的求风得财,诗韵着恒久的神秘。于梅山云的世界里,让人们感受自然的诗奇与美妙,领悟那有限生命的无常与多彩,使之在每一个闲暇的时刻,都会去翻翻《梅山诗派》公众号里如云般的诗,倾听它无声的诉说,享受它带来的无尽遐想和温暖慰藉。

  因梅山诗,表达的是本地区政治、经济、哲学和爱情等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也是湖湘文明史诗的重要组成部分。

  故而,我喜欢梅山诗派出品的梅山诗。

  □ 杨建长

编辑: 卿跃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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