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级“葡萄”：关于甜蜜的“秋象”思考

　　也许是刘彻的“秋风”(《秋风辞》)顾我，让朋友实华的“丰田”心往神驰。因我想吃“教授级”葡萄早已“涟水澄碧”了。晚秋阴云下的葡萄滕蔓已然稀落，虽无中秋九月的圆润“玉华”，但“躺平”在篮的“橙黄碧翠”，斜望如珠、近观若翡，秋染深刻、甜度飙升。这是先前到达大埠桥中阳村农林基地的娄底市职业技术学院农林学院教授曾玉华“由西到东”的穿越带给我们的“印象葡萄”。

　　他一见我俩，基本没有像鲁四老爷那样说我俩“胖了”的寒暄，只是本真地低吟道：“晚秋了，马斯卡丁(爱马仕)落滩了”。这对我和实华部长来说的确有些“遗憾”，但玉华立刻就将他葡萄架下的“悬挂”作了精彩“致辞”。细数了蛛网般穿插的大管小线、大桶小壶、遥控装置等，毫不谦虚地展示着“小基地”里田间操作的现代化、数字化、科学化，讲解着葡萄园的滴灌、喷灌和施肥的“场景”技术，简直把我俩降维打击成“大观园”的刘姥姥。

　　这一切似乎像是漫不经心，但仿佛又是“蓄谋”已久。此刻，我们于世界几乎没有什么不同，而世界与他则是“蛤蟆豆角”了。因他还要在这基地给学生上实习课，要赶在东方吐白的清晨前，将第一缕秋阳献给白鹭与小鱼的和鸣，将黎明托付给中阳村的霞光，特别还要做好实训记录，还要将葡萄藤下那些“弯根射大雕”的图案，按照“农业八字宪法”(土、肥、水、种、密、保、管、耕)的要求做出些许“浓缩”提炼。显然，曾玉华玫瑰葡萄的“甜蜜”事业，也就只能如此般发生在西阳河边，并在“数字农业”应运上走在前边，把对她人的“爱情”放在身边。这似乎凸显的是哲学上的一种必然“因果”关系。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深爱的葡萄种植也愈发地“综合”，他要把葡萄园种成“观光园”，实现与时光对望，在对望之中，构建藤下黑鸡—葡萄—蔬菜一体的绿色防控生态系统，让人进入场景后，仿佛就能“童话”起“小鸟依人”的故事。

　　这俨然就是一幅教授的“清明上河图”，并悬挂在西阳河岸的田野。听着河水小曲奔腾出不息的音乐，叮咚在耳。诵读出秋天的葡萄，清澈宁静，晶莹四射，芬芳馥郁。只见葡萄串在露水漩涡打个转又迅速浮出水面，像波涛一样嬉笑着飘向了远方。环顾四周，野菊花吸够了养分，也纷纷娇艳地绽放，似乎是享受到了葡萄的甜蜜，五彩斑斓起来，随风摇曳起来，把高架桥下的田野也点缀得仙境一般，与霜露白云相映成趣。

　　岁月走过，这些关于葡萄的故事便跟随着曾玉华的“数字农学”系统地留了下来。一个葡萄时代是否品种繁华?还要看他酿制的葡萄酒喝后留下了什么样的“作品”?如此，他就可将自己对生活的美好向往，“葡萄”出来，“桑葚”出来，“黑鸡”出来。并用他自己勤劳的双手为后学留下一个生态文明时代的辉煌。告诉田园诗人，其秋韵之所以美，是因为他看到了葡萄由绿变黄的过程，感觉到了甜甜酸酸的进程，感悟到了生命的圆润和黎明前的柳暗花明。

　　置身其中，中阳村山水间依稀在“荡漾”，葡萄园垂挂的沉默依稀在“摇曳”，篱笆墙上的冬瓜丝瓜依稀在“千秋”。希望有一轮红日当空照耀，让一树桂花香气扑，吐哺出“串串皆秋色，块块尘落晖”的意境，构筑着“滴灌流水葡萄”的“棚里喷香”。

　　作者 杨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