碉楼居高,难比鲲鹏志
5月14日,我们一行由锑都大厦向北而行约半小时车程,便到了“之”字路的始发段“南矿浅部污水处理站”,被那高高的山坡上写着“百年锑都,绿色发展”字样所吸引,于是停车走近,以虔诚的仰视姿态向“闪星锑业”行了个“注目礼”。然后,又开车进入了有神人之手拨弄的“五线谱”般的盘山公路爬行。从车内的张望中,我们看到了叠岭层峦、建筑错落与微风吹来尘埃废气的“锡矿山”南矿矿部,并在冷水江市督查室李小菊的友情向导下,继续向“羊牯岭碉楼”进发。约莫二十分钟后,我们走进了羊牯岭下的南矿老街。
百年沧桑,锈迹斑斑深埋着道道车辙,山风吹远了叮当锤声。重叩时光的门环,推开岁月虚掩的玻窗,这锡矿山到底封藏着怎样的壮阔与荣光?追随小菊的脚步声,听“残垣断壁”诉说着一段段传奇的湮灭与重生。
憧憬在沧桑中萌生,这老街像画廊一般,昏暗的老式“代销点”还在,久违的“解放鞋”仍在,段楚贤的庄园依然歪歪斜斜地垂挂在山间,百米石板路依旧光滑而坚硬地横呈着。让羊牯岭的历史遗存“蔚为壮观”,似乎都在期待一场“风华正茂”的融合发展。
青砖排标尺,石灰粘有知。
炮眼缝隙凹,俯仰碉楼碧。
这就是羊牯岭碉楼“存在”决定的“意识”。
这座始建于民国二十一年(1932年)的碉楼,位于海拔400多米的羊牯岭上;高14米,长10.5米,宽6.8米,厚0.8米。至今已走过88年的光阴。历经抗日战争、红军长征、解放战争,承受过雨暴风狂,亦燃烧过烽火狼烟,收藏过矿工挣扎与沉陷复绿的清风明月。而今依旧傲然挺立,仿佛一个老人在沉思默想,遥望一时风云变幻的豪杰,默想百年沧海桑田的历程。站立在碉楼的台阶上,我顿感山风浩荡,天高地迥;漫山风光,尽收眼底;一川绿草,恍惚迷离。矿景如画,飞水如练,锌厂如梦,巨石如神。
有诗云: “叠叠高峰映碧流,烟岚水色石中收,人能悟得石中趣,确胜寻山万里游。”碉楼背面的岩石,以其神奇的石质坚强,蕴含着生命的炽热心怀,观石如观景,赏石如读史。它告诉人们,只要有一颗宁静的心,就能在石韵中体验不一样的人生境界。
从碉楼鸟瞰到的矿区风貌,让人猛然感悟到锡矿山在经历百年的“波澜壮阔”后,似乎发现“痛苦”也是一种“财富”。谁都知道人活着实属不易,谁都知道企业发展不会一帆风顺。这些简单的道理听起来容易,说起来也容易,但却经历时需要巨大的勇气啊。所以对矿山的主人来说,认识“痛苦”比认识“快乐”更为重要。当我们承认“痛苦”是“财富”之时,未尝不是在替所有人说出一个活着的“真理”。
一般来说,人们的“快乐”很难成为“财富”,因为“快乐”不具有“痛苦”本身蕴含的“深度”。当我们说“百年锑都”的辉煌时,就不应忽略“沧桑”的形态还是表现发展“真理”的艺术。在锡矿山这里,人们将真理指向平常又不平常的“开采”本质时,企业活着同样也是“真理”。因为从活着中经历痛苦也是真理。所以阅读碉楼,未尝不是阅读它赠予人们的一笔意外的财富——登高望远,守候家园!
如此,我不得不以诗言志,并将其弥漫成缕缕阳光所串起的一行行文字,去押韵着土石之间花草与树木的独白,还有那些锑矿石所吟诵的“养崽莫送锡矿山,上山容易下山难”与陶塘老街的千古风情。走进羊牯岭就是走进历史,走出陶塘就是走向世界。
离开碉楼时,天空竟慷慨地送出烈日,山边葱茏的树木还怀柔地接受了我们的感慨。用一山的“沧桑”,去概括过往的辉煌,并把所有的铁锈,都拴在开花的草地,把所有的奋进,都送进广袤的人间;那定是“当今世界殊”的伟大功勋。
锑都的管理者,用他们高远的“世界观”和“方法论”,为锡矿山打造了花园式工厂,留下了优秀的企业文化,亦有了或明媚或婉转的绿色情怀,浸润着时光的烟雨,显示着历史的风采,更展露着闪星锑业成长的心路历程。
碉楼居高,难比鲲鹏志!
作者 杨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