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寒茶,律动了“野荷谷”
岩下湿地,美不自知。
乍一看,也并非一派荒野。它跟大多数初冬的高山湿地一样,页岩、褐壤、绿茶,就像一排悬崖民宿边一个碧玉簪般的游泳池。
在荒野之中,屲歇碧透的一小块一小块集成的峡谷湖泊。
路边,黄色野菊花在绿色叶子衬托下随风摇曳,与芦苇“摇”相呼应,像给八卦湖镶边似的;点缀山谷的如散枝碎针的柏树一样,紫红的鸡冠花,若杜鹃啼血,让人感觉豪情肆意、自在洒脱,热烈奔放。
在变幻莫测的野荷谷,挂在山坡的茶园、弯月般的茶行、翡翠般的叶绿、豆芽般的嫩苞,是多么诱人亲吻。
然而,这沟壑里的茶花、荆棘、虬枝、树干和生趣盎然的微生物群落,无不令人心生向往,但又无法亲密地靠近。
它们在脚步无法抵达的地方奋力拼搏,在目光所到之处倔强生长,在生长苍茫随性的沟壑恣意盎然;冬阳洒在湖面,有一种让人感动的深潭之美。真正进入山巅湿地的野荷谷,方能领略其丰富、奇特、倔强、深邃、旷达,富饶而美丽。
此荷此谷,沉浸体验,初冬清雅和疏离已然显露。自由自在的芨芨草随风飘摇,自成风景;像苍翠的群山,也像律动的“诗”地。
在这些地方,是一段又一段农用车行走出来的水泥小路,掩映在茶颜“悦色”里,召唤着茶者的脚步声。无论是乘兴踏足,还是向着云海深处,都有向着茶树生长的角落,因为那里,有桃源大叶摇梦的歌唱。
群山奔踊的天门山,“冰里春”随风摇曳的野荷谷让人目驰神往,心驰天外;波光粼粼的八卦湖,被厚实的寒红、寒玉、寒黛圈围起来,幽蓝无比又绿色悠悠;与湖泊毗邻的灰白色帐篷酒店,人字架般矗立于湖边。
放眼望去,阳光洒在八卦湖面,像许多精灵在跳舞;置身其中,给人一种深邃、旷达之美。
进而,使得“南风灌顶”惊艳了天门凉风坳所有古树茶的叶片,发出了哗啦啦的歌唱,“中国寒茶”首创者王洪坤坐在这“动人心魄”的声响之上,鸟瞰野荷谷,仰望木马岩。像老人想象着童年的时光,又像童幼的孩子向往未来那般模样。
故此,无论“在左”“在右”还是“在富”,中国寒茶文化与“冰里春”与鸟朦胧里的林“黛玉”,将与欧非拉美万物共赏明月的所有眼睛,能在一颗心脏跳动的脉搏下,为着一个共同的神圣敬畏和共同的伟大崇拜,而给后人留下一樽不朽的形象——构建生态文明语境下的人类茶厅和世界茶园。
作者 杨建长